我死了我要死了这篇君子流光超好吃!!!!撸爸爸请受我一拜!!!这种感觉超棒!他们都好可爱还有拂尘那里差点笑出声了hhhhhh
*君子剑X流光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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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只顾着揉按睡得酸疼僵硬的肩颈,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流光银刀才发现屋子里的几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流、流光,你脖子上那是……”
流光银刀循着寻梦人指向的方向看去,无奈对方指向的正是盲区。少女递过来一面镜子,他狐疑地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的颈子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暗红的印子。
一阵死寂之后,还是少女有些尴尬的笑声打破了宁静:“秋、秋冬季节蚊虫比较多……”
流光银刀没有笑。
“君子剑……”
他放下镜子,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地吐出个名字。笑容温柔甜美,却让人后背发冷。
然后他冲了出去。
所谓的同床共枕这件事,饶是当事人双方心中不存任何旖旎的心思,在旁人看来,也总带着那么一股暧昧。
流光银刀口中的君子剑大家当然都是认识的,这两人是旧识,又年纪相仿,平时住的时候理所当然就被安排在了一间屋,这次流光银刀脖子上的神秘印记倒是让大家大吃一惊。一来本以为他俩是兄弟情深,二来那位君子剑也好,流光银刀也好,平日里看上去都是极为内敛规矩的性子,这回倒让人见识到了他俩热情似火的一面。
于是撇下流光银刀去找君子剑算账不提,当天夜里,一众刀剑中就已经是流言横飞。等到流光银刀再反应过来,事态已经发展的有点不对劲了。
“我听说你和君子剑做那事的时候被人抓个正着?”
流光银刀顶着众人怪异的目光走进房间,刚坐下,旁边就有人神情鬼祟地凑过来。他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血跟着嘴里的茶一口吐出来,正要开口,另一边又凑上一位:
“听说你们马上就要结亲了?”
流光银刀那口血梗在了喉咙里。
这群刀剑活了几百年了,平日里都是一副闲云野鹤我自逍遥的模样,私底下却八卦得紧,可能是现在的生活太过安逸,总是寻思着找点什么乐子开心一下,所以好事的程度与十多岁的人类小姑娘比起来居然毫不示弱。
就连银缕拂尘,众人眼中天地崩塌我自岿然不动的银缕拂尘,也在这天深夜把流光银刀叫了出去。他背对着自己的徒弟,背影看上去自带一层与世隔绝的神圣光圈。
银缕拂尘:“……”
流光银刀:“……”
银缕拂尘:“你已成年,有的话也无需多说,只是平日里的行为,总要检点些才好。”
流光银刀:“…………”
银缕拂尘:“若是真要结亲,也带来与我看看。我虽没什么识人的本领,阅历总是要比你多上一些。”
流光银刀:“………………”
流光银刀冲回客栈正好捉到正在散播谣言的圣火令,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正掐着对方的脖子要他把流言收回去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个迷迷茫茫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房间里的几人一看来人眼睛都亮了起来,这桃红色的头发与一袭黑衣,不正是流言的另一位主角吗?
君子剑靠着门框,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说起来也奇怪,君子剑从小和他的孪生姐姐生活在绝情谷里,性格腼腆内向不好与人接近,后来出来闯荡江湖这性子也没改变多少。原本以为他不会与除了淑女剑之外的第二个人亲近,没想到他对旧识的流光银刀也不排斥。
只是这个不排斥的程度稍微高了点。几人看了看流光银刀脖子上的印记,又看了看君子剑打哈欠时微微露出的犬齿,心里不禁啧啧几声,都说平日里看上去不声不响的最容易一鸣惊人,君子剑显然也是这种类型。
流光银刀掐着圣火令脖子的动作停在了原地,看着君子剑,表情有些不自在:“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先睡吗。”
绝情谷里的生活颇有些清规戒律的味道,君子剑的作息也是极为规律的,平日里这个时候他早就进入梦乡了。
君子剑揉了揉眼睛,明明长得高大,看上去居然颇为乖巧:“你一直不来……”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眼神又怪异了几分。流光银刀啧了一声,将手里的家伙甩开,朝他走过去。
“走吧走吧,明天再找他们算账。”流光银刀无奈地拽着他往外走,君子剑嗯了一声,后他一步,微微偏头。
以他的角度,显然是看见了流光银刀脖子上的印子,正在大家猜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笑容。
流光银刀这么关心君子剑的睡眠质量倒不是因为他和君子剑之间真的有什么,君子剑性格孤僻,除了淑女剑外谁也不愿靠近,可是分配房间的时候又不能让这姐弟俩住在一起,和他有交情的流光银刀就成了选择对象。君子剑的确是不怎么排斥他,可是两人之间也并不算十分熟络,顶多是能够说上几句话的程度。
流光银刀之所以担心他睡得好不好,还要追溯到两人第一次同眠的那天晚上。
君子剑对于要和他同住这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当晚两人洗漱完毕爬上床,默契地在中央留下一截空隙。
睡到半夜,流光银刀是被热醒的。
有个庞大的热源紧紧地贴着他,把他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且热度还在不断提升。不仅热,还有一种难受的窒息感,就像有人紧紧地搂着他。
搂……?
流光银刀一惊,连忙睁开眼,这才发现原本乖乖睡到另一边的君子剑不知什么时候黏了过来,一双手臂紧紧地锢住他,整个身子正拼命地往他身上贴。流光银刀个子比他矮,身材也要纤瘦得多,被这么一搂感觉极为难受,连忙伸手去拍他。无奈君子剑睡眠质量太好,怎么拍都没有反应,还有越贴越紧的趋势。他俩都没有和衣睡的习惯,隔着薄薄的内衫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君子剑体质偏阳,流光银刀则是偏阴,这么紧贴在一起,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上灼热一片。
他心里一横,也不好大喊大叫,手摸到君子剑的身子上用力掐了一把,也不知道是掐到了哪,就听身上的人闷哼一声,睁开睡得迷糊的眼,一脸委屈地看着他。
流光银刀看他这表情,心里倒是软了软,从他怀里滚出来,顺手帮他盖好被子,也没训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君子剑果然乖乖听话,闭上眼睛又继续睡了。
可怜流光银刀心有余悸,整个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大清早就跑去找淑女剑。
“君子剑他睡觉是不是……”他踌躇了一下,用比较委婉的语气道,“睡相不太好?”
“你说小君吗?他的确是睡觉的时候不太安分,不过那孩子平时很乖的,不会给你惹麻烦,他不爱说话朋友也少,还需要小流你多多关照呀……”
淑女剑关切的表情把他的不满堵在了胸口。流光银刀动了动嘴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想一想君子剑那家伙平日里就一副天大地大姐姐最大的样子,恐怕也是睡得迷糊把他当成姐姐了,这么一想流光银刀倒是释怀了些,也没打算跟他计较,只是第二天睡觉的时候特意要了个枕头塞在中间。
君子剑诧异地看着他。
“我睡相不太好,万一睡着的时候踢到你就不好了。”流光银刀心甘情愿背下一口黑锅,脸上表情平淡如常,“好了,别管了,快睡吧。”
君子剑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背对着他躺下。
这一天的半夜流光银刀又被热醒了,放在两人中间的枕头已经被君子剑踢到了床脚,代替枕头的是流光银刀本人,他被君子剑紧紧搂在怀中欲哭无泪。
就一个晚上,他咬牙切齿地想,就给这家伙抱一个晚上,明早就砍了丫的。
他当然没能砍了君子剑,只是第三天晚上,他把自己的刀放在了中间。
“我的睡相好像比我想象中还差,”他一边咬牙一边笑,君子剑坐在床边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哦了一声。
于是那天晚上,流光银刀看着自己心爱的银刀被人丢在地上,自己则被人钳制在怀里的时候,终于怒了。
他憋足力气踹了君子剑的小腿一脚,把对方踹得梦里一惊。
这一回君子剑的表情可不像是上次那样乖巧,他迷迷糊糊地盯着流光银刀,像是在发呆,流光银刀正要从他怀里退出去,就见他眼神一黯,突然动了动,然后流光银刀的脖子一痛。
君子剑这一口咬得可是毫不留情,流光银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也不知是不是被咬出血来了。君子剑两侧的犬齿比常人要尖利些,以前他还嘲笑过说像狼狗一样,如今狼狗发了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疼得他倒吸口凉气。
他正要发火,回头正好对上君子剑的眼睛,那双平日来看上去乖巧内向的眼,现在竟全是他看不清的东西。
君子剑就这么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呢喃了一声什么,又闭上了眼。流光银刀一愣,发现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有了几天的教训,流光银刀终于是不敢打扰君子剑的睡眠了。他安慰自己,君子剑爱抱就让他抱吧,只要能乖乖睡觉什么都好,等到了冬天还能当人体暖炉。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快要逐渐习惯对方怪异的睡觉习惯时,君子剑咬在他脖子上的印子会被人看到。
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呢,他哭笑不得地想,说到底,还是因为对君子剑太温柔了,若是能干脆点直接提出换一个人一起睡就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了。
他胡乱地想着,感觉搂着自己的君子剑又用力了些。君子剑的体温依然很热,入秋了,对方身上的体温好像高得也不是那么令人难受了。他被抱着躺了一会儿,觉得睡意渐浓,也就放弃挣扎地靠在君子剑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也因此,他没有看到在他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后,早就应该入睡的君子剑无声地睁开眼,手指在他颈间的牙印上轻柔地抚过,嘴边露出一个似是十分满意的笑容。
深夜里的客栈依然热闹,几个夜猫子在大厅里吵吵嚷嚷地喝着酒,也亏得这里隔音极好,下面吵归吵,倒是没有打扰二楼睡着的人的好眠。
淑女剑捧着一壶酒豪爽地吆喝着,平日里伪装的大家闺秀模样早就被甩到了天边。
她今晚的心情很不错。自家弟弟睡相向来不好,小时候睡觉还会打周公拳,长大后虽然是安分了很多,可是睡着偶尔还会乱动。她原本担心他和流光银刀睡在一起半夜两人会打起来,可是从听来的传言看,这两人关系倒是越来越不错了。
要是那两人能成为好朋友就好了呢。她将壶中的酒一口饮尽,笑眯眯地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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